冰镇冰糖冰粥

最喜欢沃德乐了!

旱蚂蝗

哈扎布x沃德乐。



真小学生作文。文笔烂逻辑死慎看。



沃德乐出生在一个秋天,三年后家里又得了哈扎布。6岁的沃德乐就能带着弟弟去放羊了,额吉说他要做个好哥哥,得保护他的弟弟和小羊。


几十里外的地方在打仗,好几年都不太平,或多或少影响了这个偏远的地方,

16岁之前的沃德乐活得很快乐。哪怕家里条件一般,吃不上多么好饭,也穿不了啥新衣裳。但沃德乐还是被养的很好,不寻常的白净让他看着像个乖女孩儿。沃德乐打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读书这块料,成日找理由逃课出去晃荡,每天学堂里遭先生骂,敲敲打打的戒尺却从来落不到他身上。他窜得猫儿一样快,三两下爬上树,咧开嘴冲着先生笑,露出一颗小虎牙。树底下的先生挥着戒尺在一群围观的学生堆里气飞了胡子,男孩儿们盯着这笑容看花了眼。一会儿功夫看热闹的人就散了,沃德乐便滑下树,届时怀里还能揣着顺手给弟弟摘得果子。

弟弟哈扎布就大不同了。提起哈扎布,沃德乐有一箩筐的话要讲,筐里头一半是当哥哥的装模作样的“教导”,另一半是藏都藏不住的笑。哈扎布聪明,读书好,长得也好,性格温厚老实讨人喜欢,更好!沃德乐对外提起自家弟弟总说,比读书,村里谁能比过他?他的脑子生来就该是去读书的,要不了多久指定能出人头地,离了这破穷地方去外头挣大钱。哈扎布也喜欢看哥哥夸奖自己,只因为哥哥那时候得意的眼神,特别亮,比平时还要好看。

沃德乐16岁生日那天,阿布在干活时和人起争执,一群人打了起来,阿布不知被谁一石头砸破脑袋。满头的血让找来的兄弟俩看懵了,忽的沃德乐一把推开惊恐扯着自己袖子的哈扎布,撒腿跑去找大夫。请了村里最好的巫医来瞧,巫医对着阿布灰败的脸色做法,倒是喊回了哈扎布受惊未定的魂。阿布叫巫医吊了三天的命,还是撒手去了,兄弟俩跪在床边守了三天,也没能等来半句遗言。额吉亲眼见着他断气,拉着阿布的手撕心裂肺的哭喊,流着泪昏过去就没能在睁开眼。

起争执的那户人家心里愧疚,但无奈也是个穷苦的,只东拼西凑了些钱塞给沃德乐,几百块,再多也是没有了。村里人看俩孩子可怜,也七拼八凑帮着操办了丧礼。

沃德乐身上穿着麻布衫,头上系着白布条,苍白的脸像是要融进了白麻衣服里,布满血丝的眼睛下是乌黑的眼圈。不做声只顾咬牙绷紧了下颌不让泪往嘴里淌,却还是被湿润了干裂的嘴唇。拉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弟给阿布和额吉下了葬,完了用满是尘土的手胡乱在脸上抹去眼泪,模样有些滑稽。沃德乐用力抱紧了弟弟再松开,哈扎布用衣襟擦了哥哥的脸。

有人来接济兄弟俩,是住隔壁屋的老光棍。他时常喊沃德乐去他家拿些煮多了吃不完的玉米和窝头,只是在一次他粗糙的手摸上沃德乐的脸,顺着脖子往下滑进里衣时,沃德乐咬了他的手臂逃走了。

16岁之后的沃德乐,卖了家里仅有的几只羊羔,拉着弟弟离开待了16年的四子王旗。


沃德乐说,就算不是现在,迟早也是要离开这个穷地方的。兄弟俩走了四天四夜,终于进城了。

穷乡僻壤出来的孩子,看大城市里什么都新鲜。进城第一件事是伺候五脏庙,走了四天,兄弟俩也吃了四天干硬的玉米面饼子,沃德乐的虎牙都要给磨平了。“哥,你说待会咱们先去哪儿啊?”哈扎布蹲在包子铺外头的墙边埋头抱着大半屉的肉包子啃。生意太好,铺子里没地方可坐,加之兄弟二人身上也是怪脏的,满屋子穿着整洁体面的食客,哈扎布也不大好意思往人堆里靠。“找地方落脚么,客栈是住不起,但是找户破院子跟人租个房间,应该还行…”沃德乐手掌撑着脸屈膝坐在哈扎布旁边。“哦,那找着住的地方之后呢?我反正都听你的么。”哈扎布抬头,捻起一个包子往沃德乐嘴边递:“哥你就吃俩包子就能饱啊?”白菜猪肉馅的包子,精白面和的皮,瘦肉肥肉都切成丁和白菜沫搅在一起,味道很好,所以店铺生意很是不错。只是买一个包子的钱能买上三斤饼子。沃德乐盯着包子小声嘀咕了两句,就着哈扎布的手咬了一大口,接过包子三两下吃完了。在大腿上抹了手坐直了腰背,沃德乐的裤子脏得早已看不出这新加的两笔痕迹。翻找着包袱,沃德乐小心的数着剩下的钱。“小孩子你管啥事么,找个学堂你去读书去,我是大人么,当然是去给家里挣钱呢么。”抽出几张塞进裤兜,剩下的小心收好,妥帖的放进内衣口袋。“那你咋不读?我也想挣钱去。”沃德乐立刻佯装凶狠的拍了哈扎布的脑袋:“你挣个屁,哥指望你读书出来挣大钱咧,将来哥要买啥你都得掏!你现在敢不好好读小心挨我打。”片晌,沃德乐见哈扎布吃好,就站起身拍拍灰走了,哈扎布连忙爬起来紧紧跟在他后头。


沃德乐找到一间破旧但便宜的屋子,比老家的破屋子好不到哪里去,胜在有张大炕。有了这炕,房子只要不漏雨泄风的,啥都好说,不然眼见天越来越冷入了冬可难熬。当天晚上沃德乐又找着一家洋行,做点搬扛货物的活计。洋行管事的是个年纪四十出头的洋人,这天碰巧来店里,见沃德乐脏得看不出个人样,年龄似乎又还小,生出些虚伪的善心,开了个勉强足够温饱的价格收下了他,过两天办妥杂事就能来上工。兄弟俩这就算在这座城安了家。

第二天沃德乐就开始操心哈扎布上学的事。将自己从头到脚搓洗干净,连指甲缝也不放过,沃德乐重新仰着白净的脸,去给弟弟求学上。刚问下第一间就谈妥了,只是现在学校要放寒假,让哈扎布二月初再来报道。在家闲半个月,哈扎布倒是很高兴,立刻打起注意要去找份短工,沃德乐这次也没拦着,便雇了他说,收拾妥当屋子,再每日给我洗衣衫,我一天付你半毛钱。哈扎布笑眯眯地答应了,能帮着哥哥就是好的。

时间过得很快,冬天彻底来了,而哈扎布还没开春就又重新开始了学生的生活。

天没亮,沃德乐便要去洋行仓库报道。沃德乐长的瘦,力气也不够大,别人一趟能搬的货物他须得两三趟才能搬完,可即便这样,买办和管事都没有将他赶走的意思。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心善,沃德乐也看得懂那些有时想要来帮自己一把的工友,盯着自己脸看的眼神。


tbc


我只是想写个又脏又黄的车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写了一堆还没开始黄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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